跪在祠堂里,身上的外套已经被脱去,只剩下见单薄的衬衫。他身后站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身形魁梧,手里拿着根宽大的戒尺。
云乔坐在廊外的凳子上,单手撑着脸颊往里看。
闻宴沉坐在太师椅上,英俊的脸在光影下更显立体威严,他垂着眼帘,轻抚左手的银色尾戒,语气极淡:“开始吧。”
穿黑西装的男人扬起手中的戒尺,手背青筋鼓起,只听啪的一声,戒尺狠落在闻越背上,他额头冒着大汗,疼得喊叫出声……
戒尺再次落下,如此反复,在打第四次的时候,因为力道太大,戒尺生生被打断。
旁边候着的人又迅速换上一根新的。
闻越痛得嘴唇都白了,他望着坐在主位的闻宴沉,声音沙哑地认错:“二叔,我知道错了。”
闻宴沉挑了眉,端起旁边的清茶喝了口,“哦?说说看。”
黑衣人收回戒尺,站在原地不动。
闻越咽了口唾沫,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入眼角,辣得眼睛生疼。
“我、我不该酗酒,不该醉酒伤人,丢咱们闻家的脸面。”
“不该放任郭凯做那些糊涂事……”
闻宴沉放下茶杯,双腿慵懒交叠,似乎并没有听见满意的答案,冷白的手微扬:“继续吧。”
安静宽敞的祠堂里,面对着祖宗牌位,戒尺打在身上的闷响声令人胆寒。
隔着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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