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六神无主地跑开了,他发现自己硬了,吓了一跳。妈妈跟哥哥在做那种事,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底下硬得发疼,他受不住了,躲到洗手间里想着林年自慰。
……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有些不敢看林年的眼睛。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到哥哥抢走了妈妈,跟她结婚了,还把他们叁兄妹撵出了庄园,他再也不能继续他的生物研究了。抹了一把脸,时钟指向八点,比平早提前了半小时醒。还有五天他就要回坦桑尼亚上学了,怎么办呢,要是最后真的像梦里那样……他又想起了昨天的那一幕,他又可耻的硬了!
林年发现宋锦年对自己似乎有些太过殷勤了,早饭时问这问那,还要给她喂食。林年搞不懂他想干嘛。
在不小心碰触到妈妈手的那一刻,宋锦年又硬了,他的眼前又控制不住的又冒出了那一幕,甚至哥哥的身影自动的换成了自己。谁也没有注意他,都以为这个脸儿红红的小弟弟是在闹别扭呢。
……
“这是?”
林年的手指上多了一个草叶编织的戒指,顶上是一朵粉紫小花。她把手指插进他湿热的口里,调皮地搅弄,在他耳边叶气如兰:“锦年真幼稚,我这岁数戴这种合适吗,嗯?泽川。”口腔的内壁软软滑滑,时不时蹭过牙齿,指腹有些痒痒的。叶泽川把她作弄的手扯出来,轻舔她的手心,道:“只有钻石戒指才配得上我的妈妈。”
林年冷冷一笑,丢开了花戒指,拉着他的手抚到腿间,“我又想了,让我舒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