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镜头笑一笑,观众总不太会讨厌爱笑的人。
观众是,人也是。
从认识她起,徐青桃在自己的印象中,性格就是坚韧不拔的,迎着风雨,向阳生长。
他很少见到她失落,像永远朝着太阳生长的一株葵花。
但也并不是一次都没见过。
冷不丁,脑海中忽然冒出他晚上匆匆赶回柏源壹号的场景。
推开她卧室的门,小苍兰的气味萦绕在鼻尖。
徐青桃因为发烧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她蜷缩在床上,用力的抱紧着自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的子宫。
心理学上说,这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却也是徐青桃睡觉时最偏爱的姿势。
高烧让她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噩梦,即便是睁眼看到了他,那双眼睛里也没有任何光点。
视线是散的,但依然认出了他是谁。
她大约觉得自己在做梦,可是连做梦也不敢放开声音的哭。
有资格大哭的是被父母偏爱的孩子。
她只喜欢压抑着声音哽咽,这一生咽进去的眼泪比掉出来的还多,就那么抓着自己的袖子,声音很小很小,怕惊扰到任何一个陌生人。
她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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