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脑海中。
其实她住院这几天,感到最不可思议的事,就是陈时屿竟然天天都来医院陪她。
一开始,她还以为陈时屿是出于对这段塑料婚姻的基本尊重,以及对老同学的人道主义照顾,才一晚没睡的在床前照看她。
但后来住院的三天,陈时屿几乎每天早上都准时出现在房间内,并且后来还越来越夸张,连公司文件都拿到这里来审批了。
他不应该是那种日理万机忙得二十四小时恨不得掰成四十八小时用的霸道总裁,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来医院的。
恒嘉的少东家难道都是这么闲的吗?
她也不敢说,她也不敢问.jpg
但,要说没有感动是假的。
徐青桃从有记忆起,就不太敢生病。
童年时期,她母亲体弱多病,家里除了日常的生活保障开销,几乎所有的钱都用在治病上了。
只是那些钱光是给一个人治病都不够,更别说是两个人。
母亲去世后,徐青桃从香港北上来到云京,被养在亲戚家。
开始了寄人篱下的日子,自然就更不敢生病了。
即便是生病也不会有人照顾,更别说住院之后还能有家属陪同。
记忆里,小姨和姨夫都不太喜欢自己这个拖油瓶,愿意领养自己多半也是奔着母亲去世后获赔的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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