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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桃死去的心跳忽然狂震起来,诧异地看着他,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
陈时屿骨节分明的食指在桌面上叩了两下,道:“只是答应了你的求婚而已。”
他挑眉:“倒也不至于,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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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峰会结束后,酝酿了一下午的暴雨倾盆而下。
迈巴赫冰冷的无机质玻璃隔绝了初夏的闷热。
车内一路无言,只剩下冷气释放的声音。
同时也把徐青桃给冻清醒了,回过神,自己已经上了陈时屿的车
——就是她需要两百年不吃不喝的攒钱才能买得起一辆的那种车。
窗外的风景飞快的倒退,渐渐变成徐青桃熟悉的街景。
熟悉到今天早上她才从这里路过,不过两百米的路程,民政局三个大字就映入她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