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灯,又是让我陪酒,这一趟来得真不值,可乐坏我们了。”
原来这高人不仅支招,还得实施。
芳沁模仿得有趣,姜如倾都能想到冯涔那副直眉瞪眼又没有办法的样子,也被逗得直乐。
俊书坐不住了,起身笑说道:“我去看看这和一样被差使来去的不值钱人如何了。”
姜如倾和芳沁听闻,笑得直不起腰。
两人又开怀地说了会话,姜如倾这才感觉身体乏了,芳沁服侍她宽衣睡下,这一睡倒是睡沉了,醒来时只觉屋内的光都暗了下来,只有大红喜烛在热烈地燃着。
她伸了伸胳膊,听到了身侧的低笑。
“裴夫人睡足了?”
她偏头看他,刚睡醒的眸色带着迟滞的迷糊,看他一身喜服,方才回神,这是大婚日呢。
她忙起了身,寻屐下榻,急道:“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
裴文箫按住了她的腿,“我来。”
他早已在桌上备好两小酒杯,将装着清水的一杯递给她,和她交杯喝下。
笑道:“夫人,夫君这一世的表现应当不会被投枯井了吧?”
这对话太过熟悉,姜如倾想到了前世的洞房花烛夜,她将他迷晕后,看他一动不动,就学着他的语气说着——“想不想起来,看你表现,后面的枯井总是闲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