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展颜笑道:“我在郊外有处宅子,自己恐怕是用不上了,就赏温伯吧,待秋狩过后好好颐养天年去吧。”
温府医叩谢,但对秋狩这个节点却是略有疑惑,为何两位主子皆要提到这个,但他向来不爱管闲事,也就没有多问。
想到裴夫人让他帮忙瞒着怀孕一事,便嘱咐道:“大人,这方子虽温和,但唯有一禁忌,在服用的前三个月不可行房.事,否则前功尽弃。”
裴文箫颔首:“记下了。”
又冲着外喊道,“老马进来。”
“温伯,你将他的手包扎一下。”
马副将气不打一处来,“我这点小伤算什么!裴文箫,你……”
裴文箫气定神闲拿出玉骨扇:“这是军令。”
一语双关。
一是说帮他包扎一事,二是说秋授的布阵已定,不容置喙。
马副将彻底没辙,对于他们在刀锋上疾驰的人而言,军令如山,没什么能大过军令。
他任由府医包扎,也任由裴文箫对他下这丧心病狂的指令,两眼无光,沮丧道:“是,裴将军。”
裴文箫将玉骨扇递给他:“你拿着,等一切安定,你将扇钉拆出,往天上一扔,会有五彩烟火,我看到了也安心。”
马副将哽咽,之前有一次裴夫人被请进宫,孟仁拿着裴大人的玉佩来找他,说是等天上燃起五彩烟火之时,就举万兵破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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