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委屈,她怎么就不能知道,他眼里哪还有别人。
姜如倾被逗乐,打趣道:“表姐大度,这不是你的福气?”
冯涔看姜如倾还跟俊书帮腔,怪道:“那你问问你家的裴大人,这福气他敢不敢要。”
裴文箫不紧不慢道:“我们家没有这个困扰。”
又转向俊书,“表姐可常来舟府常住,这里没人敢扰你清梦。”
冯涔被这三人开涮,倒也不恼,羊脂白玉扇一折,笑道:“也罢也罢,还是找我的阿愉去。”
众人皆乐。
只有要冯涔在,气氛必定热闹,说说近况,聊聊琐事,插科打诨着,一下午便过去了。
暮色四起,红日西沉。
晚宴在正堂摆了两席,一桌是他们,一桌是府内的仆从,舟宅的人皆落坐于此,余霞散绮,璀璨的晚辉从排窗内倾洒进来时,人人脸上的笑意皆镀了层金光。
四方食事,不过是一碗人间烟火。
冯涔举杯祝酒:“靖之,从你救我那日起,我就当你是自己的亲兄弟了,你是我心中真正的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有长风破浪之势,凌霄九天之志,日后,我愿与你荣辱与共,福祸相依!这一碗,我干了!”
这一番词说得令人动容。
在场的仆从皆抹泪,他们跟着舟府的两位主子经历了不少事,心性也长了不少,竟也有了从军者的豪情壮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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