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白俊书那日毅然决然地求死,他实在是恨得心痒痒,这女人,当真是半点也不喜欢他,契约不再,使命完成她就一走了之,毫无留恋,可恶至极。
他已打定主意不再去想她,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可当听姜如倾说她在狱中的近况,虽是不信她会面色惨白,眼窝凹陷,但心还是不由得一揪,脚步已经不听使唤地朝她奔来。
他恐怕比自己想得陷得更深,明明她先跳的墙寻的他,可困在墙里,不肯出来的,却是他。
“白俊书,你可以依赖我,信任我,爱我。”
亲王蟒袍显得他愈发高大,字字朗声,他在将她重新拉进围墙。
白俊书抬眸。
她自小接收的教育都是要自重自尊,自立根生,所以她独立,敢刚过及笄就一人只身前往齐国,她心中有对靖安侯府与生俱来的使命。
依赖,对她来说是很陌生的。
这太缥缈了,要将心交付给另一个人,这得多大的信任,比她自己踏上齐国还要冒险。
她的脑海中闪现着每一种拒绝的方式,不可能,我不会,你妄想。
可她却脱口而出:“好。”
她愣了愣,刚刚那声好转瞬即逝,仿若只是一声叮咛。
但冯涔的脸上已漾开笑意,眸光闪闪,无一不在证明她刚刚的确说了那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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