谗佞忠臣,将宁王府灭于大火之中,对新帝不忠,养私兵造武器,对国家不孝,有谋权篡位之证!”
字字锥心。
白束的血书借着俊书之口,将靖安侯爷的罪证尽数脱出。
鸣鼓台乃天下之口,一旦敲响,三法司必须受理,但若禀告的是鸡毛蒜皮,未涉及人命的小事,那敲鼓之人得凌迟谢罪,所以寻常人不敢敲,毕竟百姓过的日子里,虽是有争执,但大多都是鸡毛蒜皮之事。
这鸣鼓台在建成后的几百年间被敲次数,一个手都能数得过来。
但这次,无疑是最骇人的一次,状告的是权倾朝野的靖安侯府!
台上的女子衣袂飘飞,台下的侯夫人已经脸色苍白,跌坐在地上,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有这样的孤勇,以死相博,靖安侯府完了!
道上扬起滚滚土尘,刑部和御史台的官员在听到鸣鼓,纷纷极速奔来。
“何人鸣鼓?”
俊书走下高台,抱了抱姜如倾:“倾倾,你不知道,我有多感谢你,你的勇敢,你的力量,带给我向死而生的勇气。”
“表姐……”姜如倾已是泣不成声。
俊书拍着她的肩,调侃道:“再哭,某人就哄不好了。”
她又对站在一边的裴文箫说道:“表弟,你们大婚的喜酒,我恐怕是喝不上了,就扬在我的坟头吧,别太烈,你知道的,表姐不胜酒力。”
说到后面,她也有些哽咽,摇了摇脑袋:“不多说了,你有倾倾,是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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