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为什么要帮我们。”
白束望向她,眸色柔和,“因为你。”
姜如倾怔愣。
他看着她的玉颜在月光下腮如桃花,朦朦胧胧,丰肌赛雪,似神女下凡,继续说道:“我死不足惜,但我不想让你死。”
她应当明媚的活着,肆意地大笑,去做想做的事,一如她初见他时,对她的规划侃侃而谈那样,她应当是那样好好活着的。
他怕他死了后,靖安侯对裴文箫下手,她也难遭毒手。
他这份血书,除了有靖安侯养私兵的罪证,还有他戕害百姓,贪赃纳贿的种种证据,足以让他的养父丢命了。
姜如倾紧握血书,“白束,那顿饭之前,我有把你当成朋友的。”
啊,那顿他想拉拢裴文箫的饭局,她当时还在中间替他说话,白束点了点头,这就够了。
姜如倾没有再久留,离开时想到了什么,转身说道:“对了白束,忘了告诉你那商地叫‘万悦城’。”
她看他的眸光闪了闪,嘴角牵起一丝笑意,似又回到了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郎。
他强撑着勉强起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方落地站稳,给姜如倾做了个长揖:“多谢,还有一件事想必裴文箫那个木楞子也不会说,那就我来说吧,当初那份计划书我并未上呈,那块商地是裴文箫拿下的。”
姜如倾倒未料到还有这件事,难怪那天的商地的诏书是靖之拿回家的,这个人,向来不邀功。
白束宽袍白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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