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等待公子多时,小人告退。”
姜如倾颔首,推门而至。
里面的装饰和她昨日隔湖相望所见的并无二致,靠窗边是一副棋盘,冯涔正坐在棋盘侧,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怡然自得地下着棋。
屋内茶香四溢。
他未抬眼,道:“舟公子,下棋么?”
姜如倾摇了摇头。
冯涔低着头,没看到,偏了偏头看向她。
姜如倾回复道:“涔涔,我不入棋盘。”
所以你手中的黑子抑或是白子,皆不是我。
冯涔略微诧异,将手中的棋子扔入棋盒,笑道:“是我小看如倾了,我看到画,猜到你今日的未时会来,以为是想请我相助,赐婚一事,现下看来,并非如此。”
他昨日已想好,如果她还是想嫁给他,他会一意孤舟地带她走,但她说不入棋盘,就是说,她要弃了这局,另寻它路。
姜如倾在他对面坐下,说道:“涔涔,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现在和亲诏书已下,赐婚这条路必是走不通了,所以我想了另一个法子,来躲避和亲……”
她将自己要通过充盈国库的大胆猜想,全盘托出地告知了冯涔。
“也就是说,你要通过一年的时间,以十万博七百万两?”冯涔总结得非常到位。
姜如倾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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