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吧?”
还真别说,这小妮子和她呆久了,都变得聪明了,这都能想到。
姜如倾不想对她这个世上唯一的真情实意关心她的人有所隐瞒,略带小心问道:“如果,就是呢?”
芳沁怒嗔了她一眼:“公主,不带这么取笑的,我也是有脑子的人好不好。你觉得一个人去了森严的诏狱后,不赶紧跑,偏要走反方向的最末端,深更半夜跑到我们凤渺宫来清理湢室,一是冒死,二没打赏,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姜如倾被她这么一描述,逗得哈哈直乐:“确实是有大病。”
——
被说有大病的裴文箫,此时正坐在禅熙茶室里品茶。
这是个庭院式的私人会所,木雕阁廊,旧屋草庐,质朴却又不失风雅,每个小室都有水相隔,既隐秘,又不妨碍室内的人看外景。
室内熏炉沉香袅袅,一室幽静。
如果不是那几声喷嚏的话……
“风寒?”坐在他对面的冯涔优哉游哉地沏茶,“昨晚诏狱的风很大?”
“嗯。”
那人淡淡地应着,只口未提他落水一事。
“可是找到杀你父亲之人?他怎么说?真是与靖安侯府有勾结?”
裴文箫用杯盖浮了浮茶沫,面对他的连珠炮弹,慢斯条理道:“找到了,还在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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