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怀内的绵柔越来越占领了他的头脑高地,耳边还是她轻轻浅浅的呼吸,软香温玉,他也有些招架不住,佯装沉色道:“不抓了,本爷的剑是用来上阵杀敌的,可不是用来捉耗子的。”
说着就把她往床榻上落。
姜如倾闻言,眼睫微动,更是牢牢地固紧了他,脑袋陷在他的颈窝里,喃喃道:“公爷,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洗了鸳鸯浴?”
那人身躯一颤。
她更委屈了,眼泪都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更显楚楚可怜:“是,洞房花烛那夜,倾倾是使了点小手段,公爷并未与妾身交欢,但今夜,公爷都看了倾倾通身,饱了眼福,却连只小鼠都不愿捉,倾倾好伤心。”
鼻尖泛酸,她是真怕老鼠,万一睡着睡着钻被窝了怎么办,想到这里,眼泪更是不受控地往下落。
长睫也被泪浸染地湿漉漉。
裴文箫吐了句:“麻烦。”
但却托着她找了半宿的老鼠,最后她都不记得自己是何时被抱到床上的。
但第二天一早,她睁眼时,就看到自己是穿着完好的里衣躺在榻上,她之后一直想他那么笨拙的手是怎么将她的肚兜丝衿系好的,她也不好意思问老鼠抓没抓到……
“倾倾,你嘴角的笑意快上天了。”
姜如倾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出了浴桶,拿大毛巾裹着,双脚腾空,被他的大掌紧紧托着。
“倾倾,和我共浴就这么开心?”那人漫笑低语,“以后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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