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还能在人来人往的眼皮子底下老实避难。
陆微拖着五花大绑的疏星进来,晁大当家还多嘴问过一句:“这丫头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确实是官家人,但此举却有人犯子的嫌疑。
“她啊, 梁州牧的眼线。”
晁志对梁有道没什么好感, 见此便不再追问,还借了寨中地牢给他们。
沈朱二人在寨中地牢接连熬了三个通宵, 总算是撬开了疏星的嘴巴, 掏出梁有道许多不为人知之事,呈入京中足可定罪。
胡常存还带着未曾露过面的侍卫们在宁州各处收拾证据, 沈朱二人商议过后,决定立刻启程回京。
吴江大堤除了账簿为证,还有平岭寨中流民为证。
人证物证在手,一行人半夜在寨中人的带领之下抄小道离开,,带着数十名可作证的宁州百姓入京,而梁有道的人还在平岭寨山下死守。
朱沈二人回京, 不但带回陆安之, 还带回宁州城最新消息, 皇帝听说梁有道竟然敢遣官员屠杀染上时疫的百姓, 顿时怒不可遏:“他是仗着自己在宁州多年经营,对朝廷律法无一丝敬畏之心?”
殿内跪着的陆安之、沈肇及朱实尽皆沉默。
皇帝也不为难他们,听说了陆安之在灾前灾后的措施,又有吴江府百姓作证,不由叹道:“梁有道在宁州一手遮天,陆卿已经尽力了。卿在南越所作所为,朕亦记得,只是值此敏感之机,只能委屈陆卿了。”
当日便下了一道旨意,以吴江大堤坍塌陆安之失职为由,将他罢官去职,命他回家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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