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张廷玉大惊道,“我祖父病逝了?”
李雁儿道,“想必张大人也没有和你说,他如今混的风生水起,又怎么会因为老爹去世,就甘心回老家守孝呢?不过你也放心,你父亲瞒的很好,知道的人不会多的。你现在就做些手脚,把你祖父的死变成最近才发生的,皇上重孝,必然会准允你父亲回家,过了三年,等他再回朝,谁还记得今日这档子捕风捉影的事情呢?”
张廷玉听完,久久说不出话,想问,既然知道的人不会多,你又何从得知,轻笑道,“是,我明白了,我欠你一件事,你说吧。”
李雁儿道,“我暂时还没想到,等我以后想起来,再说吧。今日,就先到这里,需要小弟我送你回去吗?”说着亲热地拉住他的手。
张廷玉只觉得抓住他的手柔若无骨,竟跟个女子的手一般,高烛之下,又见他面目俊美,明艳不可逼视,又想起他心机深不可测,不由地怔怔地出了神,旋即拱拱手,独自下楼去了。
水芙蓉待他走后,也靠了过来,笑语道,“叶公子,这公子看起来正直谨慎的很,公子莫要作弄他呀。”
李雁儿双眉一勾,拿出锭金子递给她,大笑道,“你见他长得俊俏,心疼他,不心疼我!刚才做的不错,赏你的。”她今日就是要他们发现,一想到索额图那张气得嘴巴都歪的脸,她就得意的不行。
水芙蓉见是金子,心中一喜,嗔道,“谁敢不待见您呀,您也有给人家一个机会嘛。”见他皱眉在想事情,也不打扰,自退下了。
李雁儿想了半晌,见天色已晚,就宿在醉香楼,第二日起来,稍稍拾掇了一下,换了身灰色长衫,用了早膳,才走出房门。
醉香楼里,早已经莺莺燕燕,热闹非凡了。下到一楼,便见一个身量细小,眼睛跟鼠似的的男子靠在门边,拉着二胡,咿咿呀呀地唱着,两小撇小胡子,乍看有些可笑,见他边拉边叫道,“大祸临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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