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凌青:……
易成礼心跳都停了一拍,心想我的严冬大兄弟你是真的对得起自己的名字,说的话是一点温度都没有,连忙说:“千万别乱说,我和凌青两个是不同的风格。”
凌青看都没看他,只是盯着窗户外楼上的人催促:“快点吧,今天事情还不少呢。”
易成礼直接拉开门下了车,冲着楼上的人说:“你们的鸡鸭鹅米面油我们会拿钱来买,如果末世过去一定会把钱补给你们,不会白拿。如果你们愿意跟我们走,就下楼吧,但是回了曼哈屯小区也要帮着我们干活。”
吓人老哥最先应声,哭着的男人也点头说谢谢,只有那个女人虽然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紧张问:“你们是好人吗?”
易成礼看她反问:“难道我看着不像好人吗?”
女人一噎,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已经洗清革面重新做人的红毛和花臂有些不满,开口冲着楼上喊:“要来就快点,我们要是坏人现在还跟你们啰嗦呢?早砸门冲上去了。”
长得最吓人的老哥跑得最快,这时候已经下楼大喊着:“你们等着我下来开门!”
易成礼又对着楼上的人安慰两句,正跟凌青挤眉弄眼,就听见一阵轰隆,面前上了锁的卷闸门打开。
臭气铺面而来,粪便糊在地板砖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图案,一屋子站得挤挤的鸡鸭鹅出现在他眼前。
整个场面都安静了下来,鸡鸭鹅没有叫,人也没有动,只有站在车下的易成礼懂了为什么刚刚那位女士说她待不下去了,这的确不是人能适应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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