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行云不会杀人的。她很善良,很善良的。”她说着说着就想流泪,想起当初两人就是因为马儿结缘。很多人喜爱马儿,却觉得马儿又臭又倔,可行云十分有耐心,对马儿很好。
她对裴俭道,“行云,你有什么苦衷就说出来吧。我一定会帮你。拜托你说出来。”
裴俭叹了一口气,“你快回去吧。以后也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人是我杀的。”他从怀中摸出剩余的毒药,“柴先生说得完全没错。”
如果裴俭死也不松口,哪怕一切罪证都指向裴俭,那裴俭还有回旋的余地。语言本身就具有十足的暧昧性,有十分丰富的涵义和指向,而众人看事情的目光又各有不同,受多方面的影响。
何荩城道,“既是如此,来人,把人押入大牢。”人是裴俭和郭嘉树一起杀的。可是他并没有足够的权力问责郭嘉树,只是道,
“侯爷,关于小侄的事情,本将军自会和皇上言明,请皇上明察秋毫,还小侄一个清白!”
郭嘉树听完,呆立当地,突然纵声狂笑,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李荁真,一字一句道,
“你变了,是不是?”
他猛地一手捏住李荁真纤细的脖子,“告诉我,你没有变。”
杀人的帽子一扣,轻则削爵,重则抄家,无论如何,郭家总算是自此败落了。这一切都是拜她的证词所赐。她是助攻,还是主谋?真相是什么根本不重要。
哪怕他说自己是清白的,可是其他人不信。
只要其他人不信,那他就是罪人、恶人。
堂堂一个贵胄重臣,怎么能扣上一个疑似杀人的帽子?名声一旦败坏,就如烂到不行的臭水沟,想要再清澈是不可能的。偏偏还是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给他喂了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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