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儿小了一岁多一点,今年也不过刚刚十岁。
可是这性子,却不见得多听话温顺,真真是像极了她娘家的二哥,最是个桀骜不驯的人,也自来不喜束缚,有时候连徐中行的话都不一定能听得进去,这样的孩子,你要真一日三遍的在他跟前念叨,只怕他会越发倒行其事。
想到这儿,蒋明菀点了点头:“既如此,那你也就不必往跟前去了,只是咱们刚来延宁府,许多事情还没能周全,外头的情形也不了解,我也怕他有个万一,你找几个眼生的,在酒楼外头盯着点,不要叫他出事。”
福安点了点头,恭敬应下,便退了出去。
等到福安走了,海棠才有些疑惑道:“太太是担心谁吗?”
蒋明菀想着一个名字,但是到底没有说出口,只淡淡道:“倒不是担心谁,只是如今这个情形,还是要以谨慎为上。”
海棠觉得这话也对,便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蒋明菀用完了午膳,又和女儿说了几句话便打发了闺女去歇晌,而自己则是坐在正房东次间的书桌前翻账本。
说是账本,其实也不单单是账本,她这人做事有个习惯,什么大事小情的,都喜欢记上一笔,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两句话,但是这些年过来,也是积攒了不少。
她骤然回到这个时候,许多事都记得模模糊糊的,也需要通过这东西来找回一些记忆。
看着刚到延宁府的时候,徐中行支取了五百两银子,蒋明菀就知道,这钱约莫是拿去打点了他那被冤杀的老师的家眷。
那位老大人也是凄凉,原本也是一国首辅,后来却被小人暗害,自己身死不说,连家人也没了庇护,长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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