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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檀定定的看着古念,眼神中多了一丝讶异,然后回答了一个“嗯。”字。
古念未曾想到扶檀这么轻易的就承认了,她咬紧牙,一字一句道,“你是魔族?”
“我不是。”
扶檀回答,他的眼神很深邃,像是无法测透的深海。
这个回答也出乎了古念的预料,她曾想到或许扶檀一直是魔修才潜入无上楼,但他竟然不是?
“那你为何要放魔族的人进来?你是魔族的奸细?”古念问道,她的秀眉拧起,“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随时会有人丧命!”
扶檀的眸子暗了暗。
古念看着扶檀这个事不关己的模样有些生气,“
扶檀,我一直都给你空间,从不过问你在做什么,但是你也从未想过要告诉我。”
“七大宗的结界都不能耐你何,你已经这么厉害了,还待在这无上楼做什么!你为何要装扮成女人潜入这里?”古念越说越激动,眼睛都有些泛红,“扶檀!这么久的时间,我摸不清你在做什么,你也从不说。如今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信任你!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包庇一个恶人…我是不是错了!”
古念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不知为何胸腔之中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恶人两字一出,扶檀睫毛抖动了一下,唇压得很紧,“念念,”他声音变得悲切,“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不要…”
他想说不要瞎想,但是他却说不出来。因为他的确是魔头,是堕战神,是引得无数人丧命的人,是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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