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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有连坐潜质的。
江书渔每次挨打握着拳头,表情不服输,脾气倔强,皮带抽下来打得她皮开肉绽,手臂上青紫伤痕没停过,她愤愤不平质问:“凭什么打我?我没错!”
每当她挨打的时候,是有一瞬间憎恨江舟梧的,她怕吓坏他,低下头忍住内心想要离家出走的情绪,默默流眼泪,在那个绝望的时刻,只有弱小的江舟梧扑在她身上保护她,替她挨那些皮肉痛苦,哭着让池妍不要再打了。
你看,这样处处报复算计的父母,他们这个家庭怎么可能会健康?
江书渔,又怎么可能不憎恨池妍?
她把池妍对自己的恨,以及对儿子的爱全都连坐给了小她叁岁的这位弟弟,她对江舟梧时冷时热的态度,以至于她十岁俩人分离的时候,江舟梧一直以为,江书渔是讨厌他的。
恨不得他死的那种讨厌。
在蝉鸣的聒噪声中,江书渔起床去菜市场买菜,八点多钟的清晨大太阳,温度灼烫到和中午十二点多的艳阳高照差不多,买菜之前,她敲敲江舟梧露出一条门缝的房门,问他想吃什么。
阳台悬挂的衣服被清晨的阳光打上了一层透明白色的亮光,连地板上都投射进来了一层窗外的树影婆娑下的深黑阴影,紧贴在楼房墙壁上那些墨绿色的爬山虎,揪着窗户口的铁棍不放,仿佛有想要爬进客厅抓人的冲动。
江书渔有点后怕,想着等会儿去菜市场一定要买瓶除草剂回来。
江舟梧房门发出咔嚓一声轻响,他背着光站在门里,眼底氤氲着一层淡淡的黑眼圈,黑色发丝乱糟糟的支楞卷翘。
往常他的发型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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