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人的手腕咬掉。
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叫一声,江舟梧被大力推倒在了泥土包裹的腐烂白菜叶子里,手掌黏糊糊的糊了一手的喂猪的烂菜叶子。
在胖女人劈头盖脸朝江舟梧打过来的时候,被池妍抓住手撞向了一边:“恶心死了,别碰我儿子,咬你也活该,嘴这么欠就应该咬死你。”
那个时候,江舟梧坐在白菜叶子里,头顶着惨白刺眼的夏日阳光,周围围观了很多卖菜的老板与过路的行人,明明才八点多钟的清晨,他却闷热到汗流浃背。
江舟梧恍惚的想着,江书渔长得和池妍是有点像的。
江书渔的眉眼温暖干净,洁白的像是一个全身白色的瓷器,雪花落在上面他都不忍心擦拭,那么美好动人的一双不施粉黛,就吸引人的脸,和他与江北相似的眉眼不应该合二为一,更不应该像池妍被江北暴力扇巴掌一样,红着眼眶面对他,叫他小梧。
不是吗?
我,叫江舟梧,我把自己陷入了一座围城,那里面藏着掖着一位我爱入骨髓的女孩,我和她有着同一血缘,七岁的我失去了她,十六岁的我遇到了她,二十二岁的我,等来了那句我爱你。
我却空洞的没法咧嘴笑。
谁能告诉我,我的未来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