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骂我是条狗,说我一直在向你求施舍。”
他突然眼角泛红,颤抖着声音说:“姐姐,我真的是这样吗?我真的这样可怜吗?”
“我只是喜欢你,为什么,我喜欢人的权利就一定要往我不喜欢的路上去走,我感到很反胃。”
江书渔去擦他额头上的细汗,抱住他的脖颈,哭着说:“没有,才没有,小梧才不可怜,小梧是让我很骄傲的一个人,我最爱小梧了!我不允许别人欺负小梧,不允许他们欺负我弟弟,爸爸也不行。”
江舟梧搂紧江书渔的腰,喘着气说:“那我们明天就回北方,我不想在这里待。”
他听到江书渔重重点头,说好。
这天晚上,江舟梧又靠着江书渔肩膀睡着了,大概这样他才能有个不恐惧不惊慌的深夜,他静静地将头倚靠在江书渔的肩膀上,睡得很安静,呼吸很浅,就像是他这个人不存在一样,江书渔抱着自己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江舟梧的头就在她旁边轻轻靠着,她一侧脸就能看到他闭着眼睛的薄薄眼皮,和细细上翘的眼尾。
江书渔将江舟梧放好解开他白色衬衫的纽扣,去用湿毛巾给他擦汗,他额头处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液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她没有太用力,怕惊扰他的睡眠,毛巾擦着他脖颈和胸口处的汗,直到再也没有汗液她才又坐到沙发处,让他倚靠着她睡觉。
江书渔用自己冰凉的额头去贴他的额头,想看他有没有发烧,感觉到他体温正常,她才放下心来,呼了一口气。
她突然,不舍得离开重庆了。
如果她离开了江舟梧,她很害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可是如果她不离开,江北也不会让他们两个相依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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