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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他轻点,又想他重一点。
手抓皱了床单,快感攒积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尾椎骨升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阴道缩紧,余辞知道她快要到了,两地调换,舌头从花穴撤出,舔弄红肿的蜜豆,指腹摁上还没有来得及缩回去的细缝。
白溪哭着音叫,再次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嗓音细尖的哭着,像被狠狠蹂躏了一般。
哽咽中哭泣,无疑不是激发了余辞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