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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呀!蠢货注定是被人玩弄的命。
井山出田玩味地摸了摸下巴,淫念大起——只要她是支那人,那么她就是他手中的待宰羔羊。
他不禁开始幻想自己撕开少女衣物后那副纯洁无暇酮体……自己是如何揉虐、鞭挞、亵玩……
然后,他勃起了。
登记过检的速度算快,阮织织看到岗亭旁放了一张小桌子,桌子前坐着一个可能是华夏人的翻译,正在问阮织织前面的前面那个穿黑大衣的中年男子。
“叫什么名?籍贯哪里?住哪里?工作地点?”
中年男子结结巴巴地回答,识相地放了五块大洋到桌子上,翻译满意地点头签名,然后撕下纸片一丢:“用它去巡捕房换良民证,换证时间只有三天,过期不候。”
大洋的作用明显,翻译看在钱的份上愿意多说那么一句。
轮到阮织织前面那个穿深蓝色对襟粗袄的年轻人时,年轻人没塞钱,半慌半结巴的用并不熟的日天语挤出一个招牌名。
“八鸟居酒屋。”说出这个名后,年轻人就换回当地土话:“军爷,我是去八鸟居酒屋干活的。说好了的。”
翻译一听就知道没油水,撇嘴骂道:“滚。”
年轻人一走就轮到阮织织。阮织织拎手提皮箱把柄的手紧了紧,没什么表情的上前一步。她垂着双眸,听完流程,过了几秒才轻声回答:“我叫阮织织,籍贯明州,住前面不远凯莉面包店。”
少女绵软轻柔的嗓音微微带着颤音,好听的紧,井山出田听不懂却笑了,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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