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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简已经牺牲了。”柳衡伏下身继续整理名单,“下去洗洗吧,对了,让朗伯带人进来把这里收拾收拾。”
柳乐飏怔怔站在原地,好久才听懂柳衡说了什么。
长乐阁前的逸漪池里还有沉眠的莲荷,池前柳树垂枝随风,旧秋千还等在原地,下一个盛夏却不会有人再抚琴为她合歌了。
柳乐飏记得在最后的几天里,柳衡时时忙至深夜,太师和太公经常出入柳府,连公乘晖也一连数日待至深夜。
柳乐飏本来是回来找父亲的,却因为家国大义,一直被柳衡放在了最后。
直到那天晚上,柳衡让厨房弄了一桌好酒菜,今夜他还没有客人。
“来,”柳衡指着座位说:“咱们爷俩好久没喝上一顿了,丫头,陪爹好好喝一杯。”
“您贵人事多,终于有空陪女儿了?”
柳衡哈哈大笑:“总要把事情全解决了,爹才能放下心来。”
柳衡碰了柳乐飏一杯:“来,干!”
柳乐飏一饮而尽。
那天晚上,柳衡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念叨柳乐飏这些年总是回家很少,除了她母亲六月初六的忌日外只能在年节看到她。
又念叨她黑了、瘦了,说她皮肤也糙了,盛都里精心养了这么多年,终究没敌过阳焕关日复一日的风沙。
一坛酒后又握着她手说:吾儿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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