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夫也说。
事情的前因后果状纸上写的明明白白,县令懒的再复述一遍,直接问鲍春兰:“你可知罪?”
“我……没……”
“大人小的知罪!”
钱掌柜重重的认罪声盖过自家妻主的狡辩。
“……不……我……没……”
“好,既已认罪,夏家索赔十两,你服是不服?”
“……不……服……”
“大人可否让我看看来龙去脉?”
十两不是小数,他只不过是开间小铺子,又是在县城,一年辛苦下来去掉人工及各种成本才赚六两多银子,还要去掉妻主及她其他五个夫郎的花费,为妻主善后的赔偿,一年存不下几个钱。
十两,是他几乎所有流动资金了,钱掌柜不能痛快赔偿,他还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呢,叫他过去的人只匆匆告诉他他家妻主又闯祸了。
他以为还是和以前一样,闯的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的小祸。
县令示意师爷把状纸递给他。
看过状纸后,钱掌柜沉没了。
看一次病仅成本就要叁两六钱银子,他家妻主差点把人害死,十两确实陪的不多。
这场官司,实际上是他家妻主占便宜,他家妻主若不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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