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倒头便睡。
我也没挨住这场性事的消耗,顾不得垫高那处的不适,迷迷糊糊便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也是晕头转向,一边的韩德忠也没显得好多少,宿醉加上那本就伤身的药。
我身上疼得很,一时起身不来,只能一点点往床沿挪。
韩德忠一把将我薅了回去,我俩隔着不到一层被子,两两相望,他显得暴躁懊恼,而我,不出意外应该是委屈又倔强的盯着他。
在我眼泪夺眶而出的前一刻,他猛地松开我,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别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头痛欲裂:“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没有说话,此刻我也不需要说话,只需抽噎几声,默默离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