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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忠拧着眉头甩脑袋,好像这样就能让头脑清醒。哪能呢?他最后只能向眼前那个模糊的身影伸出手求助。我接住这手,顺意跌到他身上,他起先一愣,随即便收紧了两只手,将我牢牢箍在怀里,头也埋在我肩窝里,又深又重地喘气。
“韩总,这样不好,你先起来吧。”
韩德忠根本听不到我说话,他本就只有六分醉,只不过被药催发了,一旦有了发泄的支点,就越发像头饿狼。
他很快不满足于现状,单手仍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就在他解衬衣扣子的间隙,我挣脱了束缚往反方向逃,韩德忠一手就握住了我的脚踝,我整个人不出意外地倒在了床上。
他身上烫得很,脚踝处肉贴肉更是让我心惊,贴上来的身体也只隔着轻薄的衣物,滚烫的体温传递过来,硬物直愣愣地顶在我小腹上。
这就是男人的体温。我又怕又惊,可私处已然颤颤巍巍地吐出花露。
他的双腿压着我不能动弹,我开始半真半假地走形式:“韩总,你看清楚,是我啊!我是来给你生孩子的,不是做这种事情!”
彼时他已经把衬衣脱了下来,皮带解了一半,忽地停下来,定定看着我:“孩子……是,是该生孩子……”
他脸上带着红晕,目光也呆滞,说到孩子却意外地清醒。
“我和你,现在,就生。”韩德忠一把拉开我假模假样护在胸前的手,扯开我的睡衣和内裤。
他阴沉沉的脸逼近我,一字一句道:“现在就生。”
男人在酒醉时是不会有什么柔情蜜意的,我被弄得又哭又叫,韩德忠把我整个人禁锢在身下动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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