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男人并非是在树下休息,而是重伤不省人事。
深色的袍子已然被鲜血浸透,左肩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凝结,在夕阳下显露出触目的血肉。
看着很疼,须得带回去救治。
环顾四周也找不到什么工具可用,阿青只好用上最蠢笨的方法,丢下粮米不管,跑去最近的人家借了推车,千辛万苦地把男人搬上了车。
挪动间撕扯到伤口,男人无意识地皱眉,嘴唇越发苍白。
车轮深深碾进尘沙中,又被风沙掩盖,连带胡杨树下的那袋米,也被埋到了黄沙下。
寥寥大漠,再看不到人迹。
师父出门远游,无处求助。这一趟累得阿青在水缸前连干了叁碗水,才有力气想木屋里那男人。
从沙漠到山谷里路程不远,可她并未修习武艺,又无内力傍身,这一路下来几乎没把他连人带车撇在沙漠里好得解脱。
点上烛火,阿青开始处理男人的伤口。按照师父留下来的医术,这应该是处剑伤,深可见骨,翻出的血肉里还混着细碎黄沙,阿青耐着性子剔除死肉和杂质,换到第五盆清水时,才算把伤口处理干净了。
阿青做事时全神贯注,待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这男人已经醒过来,一声不响地看着他换水施药,也不知有多久了。
她心思纯稚,自然想不到眼前人正在想这小丫头毫无内力,医得了外伤治不来内伤,但他此次内伤伤及肺腑,若不及时……
女孩及时打断了他的思考,脸上漾起一个明媚的笑:“你醒了?我这就去给你拿内功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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