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羞涩与担忧。
殊知他不是什么随性的人,长臂一挥替她披上还残余自己体温的外套,你惊愕抬头,他却已经迈开大步往前走。
“走吧小娇娇,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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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知后你才知道,随性落拓是你初见他时最大的误解。
这人固执又凌厉,像一把利刃,割伤自己也刺伤他人。
偏偏又有一点沉默的老旧浪漫。
比如说不出什么爱你的话,比如晚归时猫着长手长脚小心翼翼不吵醒装睡的你,比如合照时总转脸看你(虽然他解释说是他侧脸更好看),比如天冷时抱着易寒体质的你入睡。
就是有时这取暖的本意容易被他抛到脑后去。
你向来是没主意的,再凉的天,只要他声色黯哑地在你耳边求上一句,你便丢盔卸甲了,任他为所欲为。
“娇娇乖,不脱上衣,不会冷。”
哪里会冷?作乱的人身上滚烫,青蒿蒿的胡茬混着灼热的呼吸在腮边鬓角流连,这人情动时浑身都变粉,看得你脸上发烧,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同他一样了。
你总是有些羞于在他面前展开自己,那只能活动的手才欲遮掩脸上的红晕,便又忙不迭推拒他伸入衣物里放肆的大手。
哪里由得你。
粗长的性器在溪涧外顶撞几回,你便攥住身下的床单,又羞又怕将脸埋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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