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劳扎根鲤州二十年为民请愿,实在是好定力。”
“自然比不得王爷装疯卖傻二十年,在宫中隔山观虎斗,坐看云起时潇洒。”
绵里藏针,两人毫无顾忌地讽刺,直把周围的人吓出一身冷汗。
跪着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范大人与大皇子、国舅为伍,不像一个聪明人的选择。”
魏游说话肆无忌惮,范青不在意地扫过脚下一群瑟瑟发抖的百姓,顺着他的话往下:“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王爷莫要走错路了。”
魏游突然问:“范大人几日未收到来信了?”
“王爷何意?”范青语气冰冷。
说来,他已经有两个月未收到北方来信,莫非与王爷有关?范青心思百转来回,惊疑不定,但有一点他肯定,回京途中定是出了变故。
而未知是恐惧的来源。
“何意?陛下南下巡查回京途中,竟有人意图下毒谋害,你说,如比密不透风的计谋连本王一个远在建州的闲人都知道了,英明的陛下又如何不会察觉?”
魏游执扇子轻拍范青僵硬的肩骨:“泥菩萨过河,谁管你一条小虾米。”
不,不可能。
国舅不可能会放弃鲤州这块地。
范青呼吸急促而混乱,显露出内心的惊慌和无措,但很快,他从慌乱中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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