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一个独居黄金单身汉,在发小婚礼上喝醉猝死,不知道会吓坏哪个幸运儿。
他父母早亡,爷爷奶奶有大伯养老,遗产也早就立了给爷爷奶奶,亲情上没有什么牵挂。事业上他带的天王和影帝开了独立工作室,因为准备休息一段时日暂时没有接新人,公司那头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对他来说,回不回去都一样。
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他那倒霉的刚结婚的发小。
一切来得太突然,魏游理不清杂乱的思绪,余光瞥见江盛呆滞的小脸,烦躁的心莫名定了。
是了,小可怜还有爸妈。
江盛大脑空白一片,对上魏游关怀的视线后人才从飘忽的状态中抓住了一丝清明。
来不及多做思考,他一个箭步冲到虎巫榻前,拽住那干瘦的枯手,着急地一遍遍询问:“您、您说什么?您知道什么?”
虎巫没有回答他,细看,他的目光涣散没有焦点。
魏游漆黑的眼眸上,覆着一层淡淡的冰霜,虎啸背后吓出了冷汗,但虎巫却仿佛没有察觉。
事实上,他已经无法对外界的动静做出回应,只剩下机械般逐渐含糊的话音:“此珠……仅可用一次。”
江盛紧握的干枯的手迸发出一股力量,差点挣脱江盛的手心:“切记不可过多停留,切记。”
最后一个字落地,一条失力的手臂从江盛手中滑落,江盛呆呆地看着他砸入了被褥。魏游上前,撑住江盛脱力的后腰,将他往怀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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