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物的碗莲盆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团白色。
魏游瞥向江少卿,后者咳了一声,被抓包后也不装了,从腰间掏出一把扇子,帅气开扇:“我曾在一本古籍上见过此物,是海兔。”
可魏游并不理会他的显摆,勾起遮布重新覆盖在碗莲盆上,隔绝江少卿的窥视。
“并不是稀罕的东西,只是畏光。”
江少卿不信:“王爷未免归于小气,多一人欣赏又不会缺一块肉。”
说着趁魏游不注意,扇子聊起遮布的一角,被魏游眼疾手快摁下。可一眼能见到的东西实在不少,一闪而过的鱼尾巴自然逃不过江少卿的眼睛。
魏游眉峰轻轻簇起,嘴巴翕动。刚想出声却被江少卿先发制人:“果然,王爷对这海蛞蝓稀罕的很。”
手下的碗莲盆又传来一阵嬉闹的水声,江少卿一脸“我就猜到了”,惹得魏游愈发沉默。恰好江盛换好衣服出来,江少卿将魏游小气的事一通告状。
江盛猜到了什么,脸色古怪。
但江少卿没有察觉:“你瞧他宝贝的,没出发前就命来福定制碗莲盆,一路上生怕磕了碰了碎了,等装进盆里,又是遮阳又是防备,看一眼都不行。甚至怕海兔饿死,在海里逮住两条小海鱼养着当储备粮。”
海蛞蝓江盛知道,是他去海底抓来的,但小海鱼是怎么回事,江盛有点蒙:“哪里来的小海鱼?”
江少卿抬了抬下巴,示意江盛看魏游的手:“盆里,和海兔放一块儿,不止一条,有两条。”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江盛更迷茫了,海蛞蝓吃水母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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