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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脉时间过长,锦哥儿不免担忧:“杜太医,可有不妥?”
江盛打了个哈欠,插嘴:“总不能是患了不治之症,时日不多了。”
“主子!”
“主子莫要胡言!”
平时还是对兰哥儿和锦哥儿太好了,都能凶他了。江盛努努嘴不说话了,他们人鱼身体强悍,根本不会得人类的癌症。
“好了好了,我就随便说说,瞧把你吓的。”
杜老太医眼神安抚他们,但没给明确的答复,又询问了些常规症状,思索过后翻出行医药森*晚*整*理箱取出银针,在烛火下来回预热。
纵医五十载,没点真材实料岂能在太医院生存。杜老太医虽未诊到过如此古怪的脉象,但凭涉猎的医学古籍和多年行医经验,心中已有二三分判断。
毫针火候差不多,杜太医再次搭上江盛的脉,一摸摸了个空。
床上的人消失了,只是距离他最远的床角有一个裹紧被褥掩耳盗铃的团子,正透过狭窄缝隙死死盯着他手里银针,脑子是彻底清醒了。
这银针粗的跟六十年代缝衣服的针有得一拼,一针下去不死也残。
偏生杜太医举着寒光流动的长针,慈眉善目:
“王君,扎一针便好了。”
骗小孩呢。
兰哥儿和锦哥儿一人一边拉住江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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