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正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彷佛身后有死神求追不舍似的,凑的近了,还能依稀辨认细碎的祈祷——不要叫我不要叫我不要叫我不要叫我。
“……”
再观江盛,不光脸烧的通红,里子都快被烧成灰了。
艹。
瞧瞧,哪个正经人兴师问罪的时候一言不合就开黄腔啊。
开黄腔不要紧,怎么还叫人听了去。
江盛偷瞧魏游,发现他神闲气定,一点儿尴尬的痕迹都没有,顿时又生气又委屈,凭什么就他一条鱼丢人!鱼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魏游远没有表面看上去淡定,他快被小笨鱼气死了,合着之前的担心全喂了鱼,心里堵的不行,亟需一个宣泄口。
“来人。”他道。
“王爷。”候在门外的刘管事眼观鼻鼻观心,神色始终如一。
“柴正峰护卫失职,罚一月俸禄以示惩戒。”
“喏。”
老大老二吵架,总得死个老三,死道友不死贫道,对不起了柴护卫。
不等东渔村的海祭结束,魏游等人直奔建州,车马日月兼程,累坏了两匹汗血宝马,才在皇帝抵达建州的前脚赶上。
一艘艘高大如楼的宝船整齐排列,宽敞的可以容纳上百艘沙船的新建港口变得拥挤不堪,当今圣上下江南的声势浩大,除了亲眷大臣外,随行大半船只乘载的是兵力,约莫上万人,无形之中威慑蠢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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