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衣摆带动的风放佛裹挟着战场未尽的硝烟,嗓音略带奔波疲惫的沙哑,脸上甚至还残留着来不及净面的血渍凝块。
浴血奋战数个时辰,大家都很疲惫。
魏游的视线从他脸上掠过朝后看去,尽量长话短说:“杨山义呢?”
“臣已将其关入宁城大牢,派人轮流值守,只等王爷提审发落。”
魏游颔首,后背离开靠椅,坐直:“此次多亏了覃将军救援及时。”
“不敢居功,若非王爷命暗中行进的军队提前在岩州境内接应,臣无法及时赶到。”
原本担忧王爷初出茅庐,缺乏对敌的经验和魄力,一路上时刻担心,结果和上回在建州剿匪时一样,王爷不仅能沉着应对,还不比他们这些经验老道的将领差,甚至更甚一筹。
“平州伤亡如何?可有查清何人所为?”魏游问。
覃洐如实禀明,又道:“那平州反贼头目名为杨勉,是乃当今国舅连襟之子。”
他叹道:“这颗棋子埋得够深。”
“不见得,要真是国舅的手段,杨山义又作何解释?”副官偷偷摸摸把手心的望远镜往袖口藏,自以为无人看见。
“不过,此次能脱险倒是多亏了王君相助。”
“王君?”覃洐不解。
亲眼目睹江盛搬石头的副官当场为覃洐演绎一番,手舞足蹈:“就是这样……再这样……最后把石头嵌在了城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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