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对自家小主子存在盲目的崇拜,即使前天见过其的真迹,可他打心里觉得自家小主子才学斐然,断不会因为失忆而泯为众人,得知小主子编了书自然引以为豪:“夫子吃不透,莫非这书其难?”
“倒也不是,”不认识的人柘清越不好多说,含糊道,“只是有些新奇罢了。”
金安来了兴趣:“可否让我观上一观?”
“这……”柘清越担心他有不良企图,有些为难,“你应当看不懂。”
饶是金安性子大大咧咧,这会儿也不开心了。他不仅是江少卿的小厮还是他的书童,跟在主子身边耳濡目染念过书识过字,不是他吹,考个童生绰绰有余,怎么在这个偏远地方的夫子眼中就看不懂书了。
就算是前国子监祭酒刁钻的卷子,他也能答出一半来!
金安不信邪,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又说了些话,总算从柘清越手上拿到了薄薄的册子。
他就不信了,定要给这个不识抬举的夫子好好上一课,让他知道什么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