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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夫郎那夜装睡,听见我的话决定放过自己赖了香囊。”
江盛:“……”
他想起来了。
那香囊早不知被他扔到哪里积灰去了,要不是魏游提起,他估计几百年都记不起来。
现在承认自己假睡,那香囊大概率不用做了,不承认那还得做但暴露自己假睡的事实,坐实生闷气。
二选一,哪边都讨不到好。
想起那天乱发脾气的糗事,江盛决定装傻:“王爷对臣说了些什么?”
魏游停下步子盯着他,圆溜溜的眼睛盈满了无辜。
“没说什么,看来是我误会了,”魏游宽限道,“既然如此,如今在船上穿针引线不易,夫郎还是护着些眼睛和手,等到了东岭后再做不迟。”
非跟香囊过不去了是吧?
江盛后牙槽摩擦生火,嘴上不屈:“你等着。”
“……”刘和德默默跟在后头,选择性装聋作哑。
照道理王爷没这个好脾气,王君也没有这么幼稚,不知道咋回事两人间的氛围就变成如今这样,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实在是——
多余。
进入后厨一群人围城团等着:“王爷,按您的吩咐取了皂液放入水中,面上无油层了。”
五个一组轮番搅动皂液,魏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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