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倏然整条鱼冻住,一点点平躺回床上。
他忍了忍。
没忍住,不争气地揉了揉腰。
“魏游残暴人设怎么改走温柔路线了?魅、魅力有点大……这原作写得也对不上,书里写魏游是出了名的阳痿,这几日是怎么回事,头一回人鱼情潮能医治这方面问题?还是每次都行?我怎么没听说有这功效——嘶,这哪是什么伸张正义的人鱼卫士,三天下来,我都快熬成酸菜鱼了。”
想不通。
江盛从被褥中抱起虚软无力的鱼尾巴,委屈巴巴吹了吹:“鱼鱼吹吹,痛痛飞飞,下次、下次一定帮你报仇!”
门外,魏游实在忍俊不禁。
多大的人了,说话还说叠词。
丞相家嫡哥儿江盛,半个月前刚满十八,本以为是个温润聪善的性子,没想到是个又凶又怂的小傻子。
如果是原主,单凭一次叫板挑衅行为,小傻子被打百八十次都是轻的,也不知道怎么生了这副性子,怕是被丞相府保护的极好。
“派两个人替王君更衣。”
想起原身放置的道具,魏游抓起背后闷热的长发,随口说:“一会儿把房里的那些东西扔了,本王看着碍眼,还有前几日被我迁怒的几人,找个大夫替他们治,本王不希望听见府内半点风言风语。”
刘和德面上不显,心下一惊。
王爷几时关注过下人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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