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温柔。
像在宠溺一个被偏爱的小孩子,他做什么,哪怕在闹情绪,都是可以被包容的。
“我只是好奇,想看看这里面是不是存在什么蹊跷。我信你的,他确实是个危险人物,我不会对他抱有那些绮丽的心思。”时溪午笑盈盈地朝他摊开手,讨要蜻蜓点水后的报酬,“现在我可以看看遗书的内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