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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她高很多,挨得又近,即便坐下来时溪午也不得不抬起头仰视他。
那双幼崽般自带水汽星光的漂亮眼睛,纯真中带有几丝焦虑,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唇瓣嗫嚅了一下,薄寒川声线微哑,勉为其难地给出答案。
“自杀。”
听到这个结果,时溪午讶异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睁得溜溜圆,满脸不可置信,还不信邪地缠着他追问:“怎么会是自杀呢,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像他那样的人,光凭一张嘴都能成为邪教组织头头了,卸下温和的伪装,应该是心高气傲的,又怎么会选择自杀呢?
她想不明白,总觉得里面有鬼。
薄寒川的脸色再度沉了下去。
咬着牙,眉眼冷峭,下颌线条分明,墨一般漆黑的虹膜里翻涌着浓重的郁色。他将双手合在一起,用力的掐握着,绷紧了全身上下每一个神经,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下一秒就会因为妒忌窝火崩溃到爆发。
首先就得撕烂那封该死的烂到家的遗书,然后不顾抗拒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吻透、侵犯到她失魂落魄,强迫她删除这段记忆,忘掉那只死了也不消停的苍蝇,只准看向他。
他多想疯狂一把,将这个美丽的女人彻头彻尾的改造成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爱人,可是他的理智始终悬着一条岌岌可危的红线,警醒他不要陷入互相伤害下的狂热。
他不能那样自私,时溪午不是他一个人的所属物,他再喜欢她,也不能像争抢一个精巧的玩具那样锁进收藏柜里仅供他一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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