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错失了时机。
遗憾地捻了捻指腹,把莫名的委屈咽下去,他问她刚刚是在做什么。
时溪午本来还想当做白日梦混过去,然而一番比较之下,她发现她对那个陌生人身上的气味和肢体触碰传达的感觉印象居然挺深刻的。
一个虚拟出来的人物在不过偶然一刹的恍神中形象能塑造得如此丰满吗?那她的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点?
难道是她上一世残存的记忆?
可是很陌生啊,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调动久远的记忆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毕竟按先后顺序来算,上辈子她印象最深刻的应该就是死前被人困在塔里的那段时间。
暗无天日,每天不是看那群被耍得身心俱疲的“棋子”们苟延残喘吊着最后一口气在血海里厮杀,就是陪那群戴着面具的黑心“玩家”们操纵棋盘走向,玩弄胜率。
当然还有很多别的游戏,在那群人眼里不过是游戏,落在自己和其他被抓进来的人身上却是人格的羞辱、肉体的毁灭、无尽的绝望。
他们清楚的知道应该如何折磨才能将痛苦最大化,残忍的恶趣味多到令人作呕,不喜欢一击毙命,于是就像往垂死的沙丁鱼堆里丢进一只鲶鱼那样、像在朝饿极的狗面前吊着一根永远咬不到的骨头那样,逼迫着、诱惑着心灰意冷奄奄一息的实验品们从死亡线上颤着腿咬牙站起来,再一次激发出他们身为兽类自相残杀的战斗欲。
人本就是动物,没了约束,只会比野兽更为凶残可怖。
那种深入骨髓的厌恶和恐惧,就像侵入了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毒瘤,越想将其摒弃割除,就越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