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时溪午亲自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他有些失神:“她不会喜欢我到处乱说。”
瞿北没空管他的心情,只是单纯的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于是不怕死的接着问:“那个徐青,没动她?”
薄寒川用冰冷刺骨的眼风剜了他一眼,但很快就收了回来。姿态慵懒的开口,仿佛刚刚充满杀气的警告与他无关一样。
“算到今天,她也才认识他不过两个月,就她那圣洁的化身,怎么可能让他碰。”
他说得理所当然,毫不在意,心里其实很高兴。
她是他的,往后余生,也只会是他的。
“那她又愿意和你睡?她之前不是一直挺抗拒你的吗?”
“徐青能和我比吗?”薄寒川不屑,甚至有些幼稚的要和那人一较高下,“再说了,她还说想我了呢,可能是知道我的好了吧。”
这话,瞿北才不信。
但他没泼冷水,他还有重要的事得问呢。
常年流连于花丛,第一次是个什么滋味,早就忘了。现在他很想知道,自家兄弟守身如玉的忍了二十四年,一朝破处,是个什么感觉。
薄寒川低头沉吟,似是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瞿北刚要笑话他装什么严谨,下一秒发生的事更是让他跌破眼镜。
薄寒川情难自禁的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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