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摩云镇?又为什么会出事?以他的身手,别说汪冬麟了,即使遇上了白天那帮凶残的雇佣兵,应该也不落下风,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被人刺中要害?
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为什么死去的人是余勇生?
路天峰艰难地开口了,他的声音变得异常干涩:“原本在今天死去的人,应该是汪冬麟。”
童瑶沉默不语。
“但我却救下了汪冬麟,让一个又一个无辜者牺牲。”
童瑶轻声说:“暂时还不能确定勇生的死和汪冬麟……”
“别骗我,也别骗你自己。”路天峰厉声打断了童谣的话,“勇生的死,一定跟汪冬麟脱不了干系。”
“但光凭一个汪冬麟,能在正面搏斗中杀死勇生吗?”童瑶也提高了音量,迎上路天峰的目光。
路天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叹道:“勇生用自己的生命,给我们传递了一条非常关键的信息——汪冬麟的背后还有人。”
“那会是谁呢?”
“无论是谁,我们一定要把他查出来。”路天峰紧握方向盘的双手颤抖起来,“一定要……”
“老大……”童瑶想伸手去拍一下路天峰的肩膀,但又觉得不太适合,一只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我没事,只是——”
这时候,突然有人敲了敲车窗玻璃。
站在雨幕之中的,是连伞都没有打的陈诺兰。
五月三十一日,晚上九点零五分,摩云镇,酒吧街附近。
车内后座,浑身湿透的陈诺兰蜷缩着身子,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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