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们开始光明正大地打量他,并借此纷纷讥讽。
“原来是最下等的走狗啊。”
“怕是主子没有喂好,怎么不叫唤几声听听。”
“可别骂了,仔细他一会儿气急败坏扑过来咬你一口。”
“那我可得回家洗个三天三夜才敢出门了,怕恶臭熏人!”
他们哄笑起来,将对剑盟的仇恨施加到过路仆从的身上,爽快极了。
那青年大抵是个耳背的,他一瘸一拐走到柜台前,摸出几枚铜板,和一枚空酒罐子,低声说:“要二斤黄酒,半斤牛肉,和三两蚕豆。”
掌柜的也不待见他,欺他腿脚不好,将牛肉包扎好后,故意摔在地板上。
青年顿了一下,垂下眼去拿,奈何右腿半天无法弯曲,只好倚着梨木酸枝的桌脚整个跪下,有好事者想上前将那包裹踢走,有围观的女子轻声拦道:“过了吧。”
青年将地上的东西拾了,仔细收进怀里,歪歪斜斜地艰难站起,他拧起酒坛,在众人目光中一声不吭走了。
他背影在扎眼的日头里拉得很长,在场之人突得局促起来,面面相觑,气氛不似之前欢快。
两条街巷,不长不短的一段路,青年走了一个时辰,他吱呀推开柴门,迈进了院子,有些力竭地歪倒在石椅上。
他摘了竹笠,露出一张苍白可怖的脸来,细长的疤口自唇边延至鬓角,额上布着细密的汗。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