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手,还有下面那根,没一样空闲着,而且还面面俱到,干得很不错。
无助的花核在两只手的挑弄下瑟缩,谢源源终于受不了,下面的小嘴哆哆嗦嗦地抽搐,上面的小嘴还能呜咽控诉孟松雨。
高潮过后的谢源源一转有求于人的态度,不顾小穴还在抽动,回头狠狠咬在孟松雨胸口。硬梆梆的肌肉,口感没有她咬在自己肉乎乎的胳膊上弹牙,但足够解气了。
孟松雨倒吸一口凉气,低头只能看见一个完整的牙印。
谢源源不知道,其实他心里也窝着火。
他想立马停下自己的打桩机行为,别再不要钱似的上赶着伺候眼前的人。他要质问谢源源为什么第一晚睡过之后没有一句解释,事后还能面不改色地一起吃饭。他甚至愿意抛开公序良俗在楼下拉起始乱终弃横幅,逼迫谢源源给他一个说法。
但理智阻止了他,他只是把委屈和怒火融化在性爱里,恋爱脑一样,企图让她更舒服一点。
这些谢源源都不知道,只是感觉他今天很主动,她很满意。
所以孟松雨从侧面缓缓入她的时候,她被催眠一样,没有为难他。
来之不易的乖巧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谢源源真的好热,她拉着一只正在揉捏乳房的手,说道,“叔叔,开空调嘛,我好热呀。”
叔叔……
一口血卡在孟松雨的喉头,电光火石间他又开始痛苦,开始割裂。
他停下动作,把谢源源翻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他想辩解几句,让她别再叫这个称呼。他想忏悔几句,企图减轻自己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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