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源源就在他身后,观察到他伏在水龙头边半晌没动静,只好轻咳一声。看到那人小幅度抬头,继续拱火,“叔叔,抱我上床可以吗?要不然感冒了。”
如果玛雅人预言的世界末日就是下一秒,孟松雨认为自己一定会从容赴死。他宁愿一了百了也好过如同等待最后一根稻草的骆驼。
可他不是骆驼,也不会死。
“好。”
孟松雨打算拿浴巾裹了人直接扔到床上,可谢源源还在振振有词什么床单弄湿了肯定会发烧,等拉去隔离流调统计,“到时候全世界都知道我在你家住了”。
他是实在想不通,父母都是有礼有节的文化人,怎么就能生出来这样一个强词夺理的孩子。
最终真怕她发烧,只好应了她的要求,拿浴巾在浴室里给她擦干。
矫情怪擦干了身子还不愿意拿浴巾裹一下,非说浴巾也湿了。在那张奇怪的嘴里絮叨出发烧、隔离之前,孟松雨干脆扯过浴巾丢进脏衣篓,然后把赤裸的人抱起来。
谢源源被抱起来后胳膊直接环住孟松雨的脖子,后者僵硬一瞬,到底没制止。
可他哪是不想制止呢?只是别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自己何必白费口舌。
性爱的拉扯就体现在一次次的试探里。彼此心知肚明对方的欲念,却非要假装正人君子。
谢源源在他怀里,这会倒是安静。可孟松雨就没那么舒服了,饱满的胸乳紧贴在自己前胸,轻微的摩擦点燃大脑沉沦的火柴,偶尔乳头被刺激,酥麻感直冲下腹。他很想绅士一点,但不可避免的双手接触柔软的皮肉,理性的思考已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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