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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唔——”话还没说完被他一把捂住嘴巴。然后穴里的肉刃耸动起来。
软肉一层一层摩擦茎身,他好像有点知道为什么狐狸精要靠双修来采食男人的精气。阴茎是摄取男人灵魂的关窍。此刻他的脑子已经不在头上,随着一次次抽插,它跑到了他的鸡巴上。
手掌下溢出细碎的呻吟,孟松雨其实想听她会怎样叫,但他怕听到她喊叔叔这两个字。他认为这是耻辱,是罪恶。他恨不得挥刀自宫,就像行尸走肉一样,他唾弃自己的阴茎,仿佛这一场性事与自己无关。
他会像个虔诚的教徒,跪在佛祖面前,双头奉上害自己失控的二两肉。
与他不同,谢源源涣散在恶狠狠的冲撞里,如果这时候孟松雨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就会发现,她的呻吟是破碎的。
狭窄的甬道被讨伐出一条通路,四周的软肉企图用收缩来抵御征讨者。双方当仁不让的气势反而造就了一场酣畅淋漓。
谢源源指甲掐进他汗淋淋的肩膀里,精瘦的肌肉硌得她指甲疼。快感游走在下体与小腹,大脑逐渐放空,只要再一下。暖流集中在下腹,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在枕头上,身体像被人高举到空中,只等最后一程冲刺。
可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无助的睁开眼睛,高举轻放,温热的液体喷射在她腿根。
“……这。”这还不到五分钟吧。她没敢说出来。
孟松雨跪坐一旁,小口喘气,几缕濡湿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他的眼角,有点落寞。
谢源源心里略微同情,四十多岁,心有余而力不足。怪不得刚才一直拒绝,原来是真的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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