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浴室随意冲了冲身子,穿着宽松的短款家居服坐在谢源源十几分钟前耍赖的沙发,无意识地摩挲,思绪已经放空。
“啊——”
紧接着扑通一声。
“呜呜……”又是抽泣的声音。
孟松雨心里发慌,直接推开浴室门。
美女之所以是美女,就是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保持美感。平常上班通勤是从容自信的美,一杯一杯酒喝到桌上一整片男人是肆意张扬的美,就连现在摔倒在浴室,头发高高盘起,裸露的雪白的肌肤撞在大理石墙壁上,疼痛让她眼角濡湿,也是破碎凌乱的美。
孟松雨看到她一丝不挂蜷缩在墙角,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泡沫,像是蛋糕胚上点缀的奶油,喉咙发紧。不由得庆幸刚才还好没有严词拒绝赶她回家。
谢源源吸了下鼻子,眼泪几乎掉下来。
男人抬手关了花洒,横抱起她。
孟松雨腹部的肌肉隔着单薄的上衣接触细腻滑嫩的软肉,几乎是下意识勃起了。
“等一下叔叔,”谢源源将黏在脸颊上的碎发拨开,“我身上还没冲干净呢。”
钝刀子割肉莫过于此,孟松雨想。他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定了一下心绪。又不是二叁十岁的愣头青,坐怀不乱是中年人的基本素养。
他让谢源源尝试在地上站一下,好腾出手把洗澡的凳子放下来。可脚刚一碰到地面,姑娘就哎呦哎呦叫个不停,他只好一只手臂锢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费力去掰扯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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